; 路明非善意的提醒道:
“诸位,接下来的时间请在原地保持不动,实在觉得恐惧难耐的话可以捂住耳朵,但请一定不要发出剧烈的声音或者四处奔逃。”
安铂馆内仍然一片寂静,没人愿意搭理路明非这个神秘,疯癫又暴戾的家伙。
路明非点点头,羔羊就要有羔羊的样子,他对安铂馆内这些人的态度很满意:
“好的,那现在开始吧。”
这时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:
“非要这样才行么?”
是零,经历过一次聚会,并深知其恐怖的零。
当然不是非得这样,但又不是不能这样。
路明非勾起嘴角,装作没听见,用抑扬顿挫的语气颂唱:
“鲜于九霄,倬彼云天。
曀曀其夜,参昂维定。
昔时往矣,忽然而已。
四方于缺,维神明兹。
硕人之回,报可恍思。
颠之惧之,自是生之。
配天之名,自神召之……”
香炉上的三根线香,他们燃烧着的红点忽然变成绿色,阵阵浑浊的怪风在安铂馆的大厅里刮起,光滑优美的窗帘挣扎着滚动,发出烈烈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