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格外积极。
此时上山不过一个多小时,就已经拿下。
“上山看看。”
安昕想想说道。
又看向秦十月:“秦大家,在下失陪了。”
秦十月拱拱手道:“今日剿匪着实精彩,我也要回家一趟,五日后在扬州还有一场清谈,安大人剿匪一事,或可拿来当做案例。”
“如此,便多谢秦大家了。”
安昕懂她的意思,这是在士林舆论之中,给他宣传造势。
官声、官声,泥腿子的声音往往是传不到朝堂上去的。
官声好坏,青史名声,也往往是掌握在士民手中。
目送秦十月飞身上马,挥手离去,安昕忍不住心中叹一声:真是一奇女子。
再次上山,经历和感受却已经完全不同。
“老爷!”
胡常山迎了上来跟安昕介绍山上的事。
九个土匪被绑着跪地上,其中一半老弱病残,多是在山上做饭等打杂的。
因此右部总弓兵的脸上,也没什么可以神气的。
除此之外,就是二十来个穿着乱七八糟衣裳的女人了。
也有几个穿着精致一点的,或是匪首的压寨夫人。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