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愿意承认自己看人失误。

    可最近发生的桩桩件件，都在提醒他，沈灵溪……就是不如贺桑宁！

    林程见他沉默，心里头也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作为旁观者，他对如今贺桑宁和沈灵溪的情况，看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虽说，前者当初在霍氏的建树，没有多一鸣惊人，但至少是稳扎稳打，从未出错。

    截止到今日，仍旧为霍氏带来稳定的效益。

    而沈灵溪，高调开局，营造出一个海归精英的人设，结果呢，除了在部门狐假虎威，业务接手得天崩地裂。

    连第六代升级系统，都是踩着贺桑宁的成就推进的。

    就这，她还吹嘘全是自己的功劳。

    也就总裁这种顶级恋爱脑信了。

    心里吐槽归吐槽，林程还是问，“那……这峰会，咱们还去吗？”

    霍景舟脸色不太好，却不妨碍他冷静，“为什么不去？就算第五代系统是她研发的，那也是在霍氏时期出来的，这荣誉，本就属于霍氏，哪有往外拒的道理？”

    更别提，现在的霍氏，急需正式场合，来挽回之前损失的颜面。

    如论如何，都不能缺席！

    话是这样说，可这件事，到底让他心里不是滋味，烦躁的情绪，也再度攀升起来。

    晚些时候，林程出去，他起身倒了杯酒，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