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傅京宴摇头,婉拒了她的好意,“不用操心,我喝得不多,也没有不舒服。”
贺桑宁看了看他的样子,眼神清明,除了人看起来,有点慵懒之外,的确没别的不适。
其实,要不是闻到他身上有酒味,她可能也不会觉得,他喝过酒。
贺桑宁忽然就有点好奇了,她问他:“你以前喝醉过吗?”
傅京宴说:“应酬的时候没有。”
在这京都,人人惧怕敬畏他都来不及,没有人敢灌他酒。
而且,傅京宴的性格,一向自持,偶尔喝一点,那也是睡前。
助眠罢了。
贺桑宁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,当即就问:“没应酬的时候,喝醉过?”
傅京宴似乎是在回想,好几秒后,才徐徐回道:“就那么一次,阿昼刚成年的时候,那小子觉得自己是个大人,第一件事,就是想尝尝酒的味道,说什么都要我陪他一起。
那会儿没轻没重,对瓶喝了不少,后来没意外,两个人都喝醉了。
他这人的酒品,也不怎么好,喝多了就发酒疯,当时在我家喝的,大半夜拆家不说,还跑去砸我家老爷子的门。
本来老爷子都已经睡着了,硬是被他拽着起来,说要教他练八段锦。
老爷子被折腾得一宿没睡,还扭到了腰,闹得鸡飞狗跳。
他倒好,自己整完事,就倒头呼呼大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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