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她还是从典当行里出来的,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去典当?
寻思了一会,朱允熥也走进典当行,看了一眼柜台上的中年男人,问道:“刚才那个女子,典当的是什么东西?”
中年男人瞄了朱允熥一眼,不耐烦道:“不知道了。”
客人典当了什么,按照规矩,他们是不能说出去。
不过这人的态度,让朱允熥有些不爽,拿出那块“如朕亲临”的令牌,道:“我也典当个东西。”
砰……
令牌刚放在柜台上,只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传来。
朱允熥抬头看去,那个中年男人被令牌吓到了,连坐都坐不稳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,从何而来?”
中年男人惊慌失措地问。
在金陵城内,谁敢拿这种东西招摇?
不管真的假的,谁都不敢。
至于假的?
没有人敢造。
就算造了,也没有人敢拿出来,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东西。
还是全家,甚至九族的脑袋,一起掉。
“我姓朱,你说我是从哪里来的?”
朱允熥淡定道:“你也可以不相信,然后去应天府报官,我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