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紫色符纸从水泥块里掉落出来的瞬间,整座天台陡然被无形力量攫住。
阴风裹挟着刺骨寒意呼啸而过,李轩的西装衣角猎猎作响,如同受惊的渡鸦扑棱着漆黑的翅膀。
他将符纸捡起来,指腹摩挲着符纸,粗糙的裱纸手感,确实是普通纸。
不过那些狂草符文就像是用怨气蘸着血墨写的,干涸的猩红在夜色中泛着暗哑的微光。
刚才挖开的水泥盖板边缘泛着灰白,与天台风化层形成鲜明对比,这方寸之间的封印,竟能在十多年风雨中保持着超自然的完整度。
李轩凝视着掌中符咒,记忆倏忽闪回民雄鬼屋的雨夜。
同样是符纸,何德心的封印不过十六年就风化得快碎成渣,而眼前这张.他不动声色收拢五指,符纸边角划过掌纹时,竟泛起烧灼般的刺痛。
阿肯小心翼翼靠过来,他有点相信李轩是好人了。
如果是坏人,有枪有邪术,直接毙了他这目击者。
何必留下呢。
阿肯第一次接触这种高人,难免紧张,他艰难咽下一口唾沫,看着明显邪异的紫色符纸,问道:“请问,这是什么?”
“知道这栋楼为什么每年七月要收九条人命吗?”李轩屈指轻弹符纸,将其收入紫红葫芦里面,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,而是让他思考。
阿肯想了一下,说道:“有人在写字楼设局害人!”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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