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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星杳的心乱了一下,她又一次看到曲欣婷那双厌恶的眼睛,对方在看着她的时候,眼睛里似乎还闪烁着恨意。
靳擎屿的伤需要处理,姜星杳今天也没精力和曲欣婷纠缠了,她对着姜赟呈说: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,若是不能把骗靳家的钱打回来,我就去起诉你。”
“你还敢起诉你爸,姜星杳,你…你给我等着,我…”
曲欣婷一边说着,一边又要忙着找趁手的东西要对姜星杳动手。
靳擎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他把姜星杳拉到了身后,看着曲欣婷:“够了!
姜总,管好你夫人,就算她是杳杳的母亲,现在杳杳既然嫁给了我,就轮不到她来打骂管教。”
听到靳擎屿动怒,姜赟呈立刻陪起了笑脸:“是是是,靳总说的是,婷婷,以后不许再打杳杳了知道吗?”
曲欣婷没说话,不过她对姜赟呈一向是百依百顺的,就算没有口头上的答应也不重要。
姜赟呈又说:“女婿,今天真是不好意思,杳杳的母亲她这些年精神有点问题,我也是见她最近有所好转,才把她接回来。
本想着过两天就带她去见见女婿的,毕竟这一年来也多亏女婿孝敬,她的病情才能稳定这么快,却没想到会伤到女婿,这真是…你看这事儿闹的,还请女婿别怪你这个岳母,她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姜赟呈一直说得含糊其词的,但是言外之意又很明显。
靳擎屿低头看了一眼姜星杳:“您跟我说这些没用,我听杳杳的,杳杳说这钱你不该拿,那就劳烦姜总还回来吧。
如果三天内没有见到钱打到杳杳账上,姜总就等着靳氏的律师函吧。”
“靳总,女婿,不带这样的,这不是说好了要孝敬你岳母吗?你现在又要回去,这算怎么回事?”
姜赟呈直接追了出来,就差要拦在靳擎屿的车子前了。
靳擎屿说:“我是想照顾我太太的母亲,可她也没把我太太当女儿不是吗?这钱既然我太太想要回来,那我自然没什么意见。
毕竟与其把钱给一个不领情的人,倒不如给我太太拿去买些饰。”
一直目送着车子绝尘而去,姜赟呈还站在原地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曲欣婷又从屋里跑了出来,伸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