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靳言洲的眼里一片冰冷,没有一点儿对韩卉的关心。
旁边的靳漫川也是如此。
“你这个混账,那是你母亲!”
韩江朗挥起一拳,直接朝着靳言洲脸上砸了过去。
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,场面乱作一团,靳漫川这才赶紧跑过来拉架,韩叙也顾不上与靳擎屿争执了。
走廊里杂乱无比,反倒是靳擎屿耳边,一下子就清静了下来,他又看向了姜星杳:“杳杳,我们出去聊?”
姜星杳又看了一眼走廊里杂乱的场景,最后还是跟着靳擎屿出了医院。
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饭,靳擎屿慢条斯理地给姜星杳盛了一碗粥,他问:“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?”
“和你无关,我回来也不是找你叙旧的,靳擎屿,我想你应该很清楚,你母亲的死,和外公和曲家没有关系。
药方可能会丢失,可能会被盗,这些很容易就被人拿去做文章,栽赃嫁祸,我外公他…”
“杳杳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可那药毕竟是来自曲家,在没有彻底查明真相之前,就只能如此了。”
靳擎屿说。
他脸上的表情还带着几分为难,姜星杳目光冷得像是浸了冰。
果然…
他又是这样,变着法子地来拿捏她。
那药的事和外公无关,他分明心知肚明。
汤被靳擎屿推到了姜星杳的面前:“你胃不好,先喝点热汤暖暖,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?”
他又一次询问起了姜星杳的近况,那双眼睛自看到姜星杳起,就没有再从姜星杳身上移开。
大半年以来,朝思暮想的人真的出现在了他眼前,他近乎痴迷地盯着她。
女人还是记忆里的那样,神情是冷淡的,甚至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,再映照着他影子的时候,都是带着厌恶的。
时间也没有消磨掉她对他的愤怒。
哪怕再次相见,他依旧坐着轮椅,也没有得到她一句问候。
靳擎屿轻笑一声,脸上闪过些许的自嘲,手指收紧,手背上的青筋也清晰地浮现出来。
靳擎屿自己无比清楚,恐怕这次不是涉及到了曲家,她真的不会回来。
姜星杳说:“是不是只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