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果淡淡一笑:“我第一次坐船,也跟公子一样吐得不行,后来师傅教了我这个法门......吐得多了,再念佛经,便渐渐不吐了。”
王贤抚着自己的额头,喃喃说道:“和尚,看来你有一个不错的师尊。”
他甚至在想,当初师父只是教了自己抄写道经,好像其他的本事也没教什么?
甚至明明知道自己有一天,要去东海的飞仙岛。
也没将这晕船的法门告诉自己,难不成,自己的师父也没出过海,跟自己一样晕船不成?
想来想去,只能怪师父不靠谱了。
惠果一听王贤谈起自己的师傅,顿时来了兴趣。
双手合十,称赞道:“我师傅不说学富五车,却也是儒释道三道高人......只可惜我不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......”
王贤闻言一凛,叹道:“佛门有一种说法涅槃便是新生,和尚你又何必为此纠结......没准老和尚已经去了佛国。”
从来不会安慰人的王贤,没想到有一会,会在自己吐得死去活来之际,挖空心思来安慰一个失去了师傅的和尚。
惠果闻言再叹。
微微一笑道:“听公子此言,也是佛门弟子?”
王贤一愣,想到大漠佛寺赠自己十卷经书的老和尚,想到寒山寺那个带着门下弟子,去赌场明心见性的金光老和尚。
一时间心潮澎湃,不能自已。
沉默良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