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离开,而是不想离开。
如此,就算她发出了邀请,恐怕书院的先生也不会离开。
突然想起一件事,白幽月问道:“王贤在南疆的蛮族,会待上多久?”
先生沉默半晌没有说话。
毕竟这是王贤的事,遇到任何情况都有可能改变。
离开之后事,他又从何说起?
过了良久,先生才回道:“他的事情只怕谁都做不了主,一切都要看天意。”
白幽月仔细思量一番,淡淡一笑:“一想到离开之前,竟然不能见他一面,我这心里就难受......”
王贤是她唯一的弟子,她希望先生能明白自己的心思。
先生久久无语。
不知过了多久才回道:“于你而言,这方世界太小了......”
先生不想说太多,白幽月却听明白了。
沉默片刻之后,嫣然一笑:“你若得空见到我那徒儿,把我的事情告诉他......我会在另一方世界等他......”
先生一愣,苦笑道:“好。”
两人一个在书院的竹林,一个在皇城烟雨湖畔。
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,只是说了一堆没用的话。
连关于王贤的那番话,白幽月也知道,自己的宝贝徒儿只怕要不了十年,就会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