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不管这里一天是寒山寺的几天,不管哪一天能离开,他都得先找个地方落脚。
没有寺院,道观也行。
正好清静。
收拾完房间收拾大殿,收拾出一张干净宽大的桌子,一边用来煮茶,一边用来抄写佛经。
直到他在这里安安静静地抄了三天佛经,也没有等到道观的主人。
他甚至有一种错觉,把这里当成了昆仑南山的道观。
师父下山去白雪城买酒,不知醉倒何处。
他在大殿里安静地抄写道经,完了就在大殿前的雪地里写字。
故飘风不终朝,骤雨不终日。
当下的王贤只是换了一种法门。
早上先抄一遍道经,然后抄一个时辰的佛经。
再找了木棍,在大殿前的沙地里写字。
一横一竖,一撇一捺。
王贤又找到了在昆仑山的感觉,想着这样也好,在寒山寺是修行,在这里也一样。
这个陌生的地方,没有人知道他是昆仑山的王贤。
也不会有人要他的脑袋。
上午抄经,下午也抄经,除了给两块菜地的萝卜白菜浇水,就没有歇下来过。
如此,不知过去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