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我不放心。”
要不说金翠玲都比弘毅靠谱。
他执意留下,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白菲,又看了一眼时间,天亮最少还得三个小时,要不让金翠玲再吓吓她?
现在是她最恐惧,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。
跟金翠玲视线对上,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,不过有些犹豫:
“万生,咱俩别把她吓死了,那可就惹大祸了。”
“没事儿,你这回别整那么恶心,就在缸里跟她说话。”
金翠玲没说话直接化成了那口缸,口中学着梁月英的声音叫着白菲的名字:
“小菲……女儿……妈死的好惨啊……女儿啊……你好狠心啊……”
我坐在角落的凳子上装睡,眼角余光瞥见病床上的白菲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屋里有灯,没有刚才在旅店那么惊悚,白菲一时间有些懵。
“小菲……女儿……妈死的惨啊……”
听到梁月英的声音,白菲这才注意到,病房里有口缸。
声音正是从缸里传出来的。
白菲脸上刚缓过来的一点血色瞬间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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