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几个扑过来的纸人,将它们撕碎。
碎纸屑漫天飞舞,却还在蠕动。
“别跟他废话!
他心中怨念太深没救了!
先拆了这鬼地方!”
我躲开一个纸人的扑击,抓起供桌上的一盏煤油灯砸向墙角堆放的半成品纸扎。
火焰“腾”
地窜起,迅蔓延,这一次纸人遇火即燃,出更加凄厉的惨嚎,整个铺子瞬间陷入火海。
“不要!
我的纸人!
我的娘!”
瞎眼男感受到四周的火势,口中出绝望的哀嚎,竟不顾火势想往里冲。
混乱中,那个被撕坏的老太太纸人突然动了。
燃烧着的手臂猛地抬起,死死抱住了狂的男人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,好像是在阻止他。
那男人愣了一瞬,眼神恢复了清明,没有在挣扎,而是紧紧的抱住纸人。
“走!”
弘毅卷起一阵阴风,把我们猛地推出去好远。
身后传来纸匠张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房屋坍塌的巨响。
我们站在鬼市街道上喘着粗气,看着那间铺子被诡异的绿色火焰吞噬。
周围鬼市的“居民”
远远围观,指指点点,却没一个上前。
黄天赐抖着被熏黑的毛,心有余悸:
“这孝心变质得比过期长毛的烧鸡还毒!”
只是我心里嘀咕着,那男的刚刚说的贱女人……会不会是让赵亮送快递那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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