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刷！

可黄天赐讲话，那都腌入味儿了，刷也刷不掉。

回头我得让胡小青做点清淡的给他降降火气。

我坐在楼下的凉亭里，黄天赐派出去的黄皮子回来几只。

这几只都是去学校附近打听马洋跟赵东凯的。

不过他们都说，赵东凯因为成绩不好，性格很内向，马洋成绩好，是学校风云人物。

走到哪里都跟着一群人。

因此他只要无意间说几句跟赵东凯不和的话，就有人出手替他教训赵东凯。

赵东凯跟老师和校领导反应，可人家马洋根本没出面，更别提动手了。

欺负他的人也没说是马洋授意的，因此他指认马洋之后，被老师跟学校领导狠狠批评了一通，还记了大过。

至于马洋回家以后乖巧的形象，都是他装出来，跟家里自己往外说的。

加上两口子都是老实人，自然都相信他们。

我想起村长跟我说的话，马洋跟赵东凯小时候也经常回村子，村里人对两个孩子的印象，也是赵东凯欺负马洋。

甚至还说马老头偏心赵东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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