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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嫣然在桥面上来来回回游荡到半夜,她披头散身上披着白床单,幸亏没有车经过,不然司机非得坠河。
我蹲在桥头。
将自己隐藏在桥墩子投下来的黑影里,正想活动一下腿间,头顶飞过来几只人头鸟,在桥上空盘旋怪叫,接着俯冲下来,伸出尖利的爪子往胡嫣然头上抓去。
胡嫣然头上立刻飘起几根红线,缠绕住血魈的爪子,接着红线分割成几段,血魈也被割的支离破碎。
十几个血魈全军覆没,很快桥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,一声怪异的笑声在头顶炸响,黄天赐说杀马特正蹲在避雷针上跳蹬腿舞。
我不知道啥叫蹬腿舞,却知道他有病。
病得不轻。
“哎呀妈呀我还以为是我最完美的那具鬼妓在这里,没想到是个邪灵啊?咋地?想跟本尊黑吃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