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符纸到她背上,符纸却直接燃烧起来,一道尖锐声音从女人身上传来:
“滚!”
“操!
你可真狂啊!”
我咬破手指掏出黄纸快重新画张符纸甩过去,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变得扭曲,一缕黑烟从女人身上飘出来,似乎想逃跑,我直接抽出武王鞭将它打散。
“洋洋?”
女人双眼迷茫站起身,喊了刘洋一句了,刘洋差点给我跪下:
“陈先生,你太厉害了!”
我把他扶起来,告诉他现在跪还太早了。
而且,他家马上要倒大霉!
“刘洋,你妈只是短暂清醒,刚才我烧的只是厉鬼留在你妈身上的一缕怨念,而且我看你面相,面容左面低陷,父亲缘不深,你父亲是否还健在?”
提到父亲,刘洋脸上闪过惊恐:
“我爸开货车给罐头厂送货的!
已经两天没联系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