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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个爷们!
爷们就得顶天立地,流血不流泪!”
也不知道他扒谁家窗户看电视了,学了句这么有道理的话。
我微微颔,并没有解释。
虽然老登死了,可他们隐藏在村里几十年,肯定还有其他同类。
“对了,几位仙家,这墙里……”
墙皮依旧往外渗着血,就像无辜被害的村民在无声哭泣。
“岂有此理!
操他妈!
草他死妈!
害了这么多性命!
卧槽他妈了个比呀!”
莽长青注意到墙里的异常,气的满院子乱蹦,胡仙跟常仙拉都拉不住,差点被他扒拉个跟头。
“不行!
老子咽不下这口气!”
莽长青踢了一脚老登的尸体,巨大的蛇身将尸体勒住,骨头断裂声不绝于耳,一听就是粉碎性骨折。
“长白山脚下,如此放肆,看来这些人所图不小!”
胡大黑眉头紧锁,说要跟家里老祖宗汇报,率先离开,莽长青见他走了,对着他消失的方向翻了个大白眼:
“汇报个屁!
就像他家老祖宗管过事儿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