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风眠之前进入燧石宫,所遇到的所有堕落者。

    无一例外,都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。

    更是没有任何的情感。

    就算是被楚风眠杀死,他们的表情都不会出现任何的变化。

    但是眼前这血羽却是不同,在这血羽的脸上,楚风眠竟然是看到了愤怒的表情,这让楚风眠如何不惊讶。

    有着愤怒,就代表着血羽,还有着自己的情感,甚至可能是意识。

    “你是血羽?”

    楚风眠看向血羽开口道。

    如果这血羽还留有自己的意识,那么如果可以跟他交流一番,对于楚风眠了解彼岸,将会有着莫大的好处。

    毕竟相比于从一些玉符之中得到的只言片语,如果说可以与彼岸的一位强者直面交流,可以让楚风眠更深的了解彼岸。

    甚至可以知道彼岸为何会覆灭的真相,以及那无生之力的真正底细。

    只是这血羽,却是如同完全没有听到楚风眠的话一样,他的目光死死的看向楚风眠,眼神之中,只有无边的仇恨。

    “血舞!”

    嗡!

    下一刻从血羽的口中,一声冷漠的声音响起,只见无数血红色的光芒,从他的身上爆发,一条条的血线,不断的汇聚在了他手中的长枪之中。

    这血羽再一次的手握长枪出手,一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