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有所不满,这是他施展轻功飞檐走壁,用剑在上面刻下的,追求的就是一个最低成本,江闻出走半生,归来仍是穷鬼,不太可能请得起石匠上去錾刻,所以字丑就丑吧,能省钱就是好的。
但他当时只顾虑到这四个字连在一起好看,却没想到后面招收的三名高足弟子,竟是连一个会使剑的人都没有,以至于「剑派」二字名存实亡,瞅着也是越来越碍眼。
“不行,我改天得找个东西,把这玩意儿遮了。”
一阵腹诽之后,江闻带着士气低落的几人,继续往山路上走去,很快就攀到了寒泉汩汩的天鉴池畔。
这里本是一处山间天池,水面清彻见底,但眼看除了一亩稻禾奄奄的荒田,就只剩一座茅草屋和马厩,随着江闻扯起嗓子呼唤门人,一点声音都没能转回来,反而激起阵阵回音,让整个山头安静得让人心疼,恍如一座远隔尘世的荒山野岭。
“咳咳,我武夷派驻地山清水秀、鸟语花香,霜妹你看,没骗你吧?”
江闻也察觉到不妙,连忙硬着头皮狡辩道。
自己以前久处鲍鱼之肆,倒也没觉得自家大王峰有多荒僻,如今久别归来才觉得颜面无光,早知道当初就不要一个劲儿吹嘘武夷派有多出尘于世了。
还好此时的骆霜儿并未在意这些琐事,她对于江闻的解释也是充耳不闻,面上冷若冰霜,稳稳抱着阿珂往山上走去。
可这么一来场景就更加尴尬,几人间的空气也几乎凝固住,江闻连忙用眼神示意,寄希望于徒弟们救救场,但江闻的徒弟们也都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上山,只想着今后在山顶喝西北风的好日子,完全不想搭理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师父。
江闻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