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指望你能懂大道理,只要懂得我今日刀子更硬即可!
现在就滚回去燕京,到时候你们与完颜雍同心同德也好,想要顺应天命也罢,我这里的黑红账总会记下一笔!”
左渊跪在地上,狼狈向后退去。
然而刚刚退到大帐门口,却又想起此番冒险前来的另一件事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汉王,难道真的不能与大金讲和吗?结为父子之国,永为藩属,也是能成的。”
刘淮缓步向前,将手扶在刀柄上,却没有如刚刚那般愤怒,而是长叹出声:“左渊啊左渊,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妥当了?才总让你们认为,这些事情是可以谈的?
你难道就如此看我?觉得我会挖自己的根基?
你回去告诉让你来的人,就现在他们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自缚双手,出城投降,任我处置!”
左渊连连点头,不敢有丝毫耽搁,跑着离去了。
一直在后帐处理公函的梁肃缓步走出:“大郎君莫要为这些看不清形势的夯货气坏了身子。”
刘淮坐回到座位上,面色坦然:“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气性,只不过吓吓这厮罢了。”
梁肃点头,随后就将话题扯开:“大军分兵合击,都已经来到燕京城下,大郎君可有什么章程吗?”
刘淮十分伟人姿态的挥了挥手:“还有什么可的,四面合围,一齐进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