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范巳连忙道:“都头所言极是,小人知河伯庙位置,可以带路……对哩,韦良是小人同乡,小人能否劝他降了都头?”
“前提是不碍事。铁牙、吕酉,到时你们做了许让、豹子。”
“得令咧。”
“把痕迹清理了,盔甲武器都剥下来带走。”
“喏。”
四人动作利落,收缴装备,抛了尸体。
萧弈在曹当的褡裢里找到了一张弩,收好。
他们翻身上马,牵上无主的马匹,沿着官道向北疾驰。
墨蓝色的夜空点缀着几点寒星,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,萧弈心中却比原来炽热了许多。
不过两三里地,一座破败庙宇的轮廓在浓重的暮色中显现。
河伯庙外的院墙坍塌了大半,主殿却还算完整,歪斜欲倒的院门透出橘红色的火光,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萧弈扯了缰绳,放缓马速,道:“吕酉、范巳,你们骑马过去,在庙门前等会,我与铁牙从树林绕过去,以免曹当看到马匹,发现埋伏。”
他带着张满屯离开官道,从树林间绕到河伯庙的后面,把空马拴在林中。
两人快步走到破庙后,他却止住张满屯,并不立即现身,而是观察了一会,见吕酉、范巳没有提前通知许让,方才上前。
“都头。”
“进去吧,说曹当他们在后面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