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哈桑在心中默默计数,锡安人不会骑马,在马上的射击准头也比较差。
他找准机会,等到射击出现间歇,再次露头,将一个已经快要绕到他侧面的锡安鬼子摘了胸章。
尸体像葫芦一样滚下斜坡,很快便被沙尘掩盖。
哈桑看见剩下的士兵在打手势,紧接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了过来,他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手雷!
轰的一声,爆炸溅起数米高的沙柱,弹片擦过哈桑的手臂,带过一条血槽。
但更要命的是他的视线被遮掩了,再加上听力也被掩盖,一时间未能及时确认锡安人的动向。
剩下的三名锡安士兵立刻举枪射击,斜坡的背面终于安静了。
正当他们以为终于干掉哈桑的时候,一匹老马却从沙尘中窜出,背上驮着一个肩膀全是血的男人。
“他还活着!”
锡安士兵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,而下一秒,他看见猎枪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。
随着一声枪响,战马倒地,锡安士兵从马上跌落。
老马沃兹嘶鸣一声,用马蹄踩碎了这名作恶多端的侩子手的胸膛。
“就剩一个了!”
哈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,内心兴奋不已,就连身上的疼痛也感受不到。
他想到了远在城里,却一夜间再也打不通电话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