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突然挂我电话了吧。”
“刚才有个猜想,现在有一点头绪了,”张述桐也叹口气,他习惯性地说,“抱歉抱歉……”
而它说:
“杜康,你不该用它救我的。”
碰地一声,手机掉在桌子上。
鸦雀无声。
耳边只剩下一片蝉鸣,借着晚霞的余光,张述桐目瞪口呆地看向那只鹦鹉,他好像无意间找到了那把打开过去的钥匙,可这个答案却让他的思维短路。
又或者说豁然开朗。
“杜康,你不该用它救我的,杜康,你不该用它救我的……”
鹦鹉吵吵闹闹地叫唤着,似乎这句话也在它心里憋了很久。
鹦鹉学舌,不论是什么话都只能学出一种语气,可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张述桐回想起来,冯母不久前说,有一天她回家的时候,正好看到若萍和杜康在吵架。
也许这只鹦鹉就是那时候记下了这段对话。
受伤的腿。
怪不得清逸也不知道是谁的腿受过伤,可他们之所以没有头绪的原因,也许再简单不过,仅仅是因为这段过去已经被改变了呢?
可仅凭这一点还是难以推理出事情的全貌,不如说问题更加多了,这时候手机又振动起来,张述桐捡起一看。
是杜康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