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做梦了?”
张述桐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这句话的意思有两种理解,一个是白日做梦,还有一个……
就是自己曾用来遮掩回溯的借口。
可自己见了她才说了几句话?连若萍都没有看出来,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张述桐心里有点犯嘀咕,半天只回了一个“是”字,路青怜又平静地重复道:
“你在做白日梦?”
“呃……”
张述桐有点摸不清她的意思了。
“你想问什么,时间有限。”路青怜说。
她的口吻如一潭静止的不再流动的水。
“狐狸。”张述桐也顾不得揣摩她的心思,“你还记不记得初四那年我们去了隧道,把那只咧着嘴笑的狐狸放到了祭坛里?”
“记得。”她过了半晌说,“那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。”
“其他狐狸的下落呢,我不在的时间里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“地下室里的那个人包括泥人的线索呢?”
“也没有。”
路青怜说完垂下眸子。
张述桐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