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的事多谢了。”
路青怜只是点点下巴,什么都没有说。
张述桐知道她的性子,冷得要命,也不再多说什么,他能躺在这里多亏了对方从雪崩中发现自己,都说雪崩的最佳抢救时间只有十五分钟,要是再晚一点,恐怕他就停止呼吸了。
之所以敢赌一把,是因为事发前两人正好在电视上看完雪崩的节目,所以他赌只要对方顺着脚印找到现场,只要看到那一堆从山上涌下的雪,肯定能猜到发生什么。
果不其然,有惊无险。
放在从前他会开一句玩笑,“我妈说咱俩很有默契,她果然说中了”,但他刚被老妈教训过一顿,没那个心情,便只问正事:
“那个长发女人已经解决了?”
“处理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张述桐闻言没有松口气,反倒皱了皱眉头,这样一来,他更猜不到上条时间线自己错过了什么。
“有椅子,你先坐下歇会,我实在没力气起来,抱歉。”张述桐又摸起一个桔子扔给她,“你的脚怎么样了?”
“还好。”路青怜没有坐,也没有剥橘子。
“所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”他今天见了很多人都只能憋在心里,在路青怜这里则不用隐瞒什么,“我觉得她比你说得还要可怕,你也看到当时留下的痕迹了吧,我骑着车都差点被她追上,虽然是辆农用车,跑的不是很快,几十公里顶天了。”
路青怜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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