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建筑,夜如潮水,他们穿行在浓稠的夜色中,冷风则像时不时掀起的浪花。
鞋子踩到雪面上发出咯吱的响声,张述桐忘了听谁说过,在雪地里漫步是件浪漫的事。
他从前不信,现在也没有推翻这个观点,却觉得起码没有多么糟糕。
顾秋绵过了一会又说:
“你来的时候芷若跟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谁?”
“就是留着短头发的那个女生。我之前不知道她会加你好友,她说她本来想激一下你的,但没想到你在医院打针。我当时要是知道你在医院,就不跟你打电话了……”
“你打不打电话我都会来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顾秋绵小声说,“傻子。”
张述桐本想说你也不是多聪明,但最近发现顾秋绵实在不傻,于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了。
但不傻的人怎么会跟他出来呢。
张述桐想了想,便认真道:
“谢谢你了,这么相信我。”
可这话不说还好,说了腰间的软肉反倒被她掐了一下:
“谁信你了?”
顾秋绵终于瞪起眼睛:
“你真觉得我是信你的话了?在家待着就会出事?才跑出来避难的?”
“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