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明天见。”
通话结束,他现在要回去找盖浇饭馆了。
路上静悄悄的,路灯让人的影子拖得很长,张述桐无聊地踢开一块石子,虽说没什么大事,他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太久。
又回到那家餐馆,油烟机的声响已经停止了,张述桐又硬着头皮掀开门帘,早知道刚才离开的时候就不该这么潇洒,现在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。
他跟老板说麻烦要一份糖醋里脊,老板正坐在大厅的桌子上,面前摆着一个手机,猛猛地用快餐杯扒饭,闻言挥挥筷子:
“没了。”
“没了?”张述桐无辜地眨眨眼。
“我晚上就蒸了这么点米饭,”老板比他更无辜,亮了亮快餐杯,“你刚才说不吃,我就全盛里面了。”
张述桐有点无语,他有段时间没做那个小动作了,就是咬下嘴里的软肉,最后还是控制住,决定放过自己的腮帮一次,已经吃不上肉了,再咬腮帮岂不是更惨。
“以后再来啊帅哥。”老板一边刷剧还一边有心情喊。
可张述桐怎么听怎么像“衰哥”,他郁闷地骑上摩托,有的事情就是这样,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,用文雅的话说,就是一些东西你从前不珍惜,以为触手可得,结果错过了才惆怅起来。
他拧开钥匙打火,准备忙完回家啃馒头,骑上车子七拐八拐进入一条小巷,突然在里面发现一道黑影,吓了张述桐一跳。
准确地说不只是一道黑影,而是一道人影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