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本以为这招是杀手锏,谁知道根本不灵,还记得老宋曾说你邀请一下人家就会答应,果然不能当真。
张述桐知道她现在有心事,恐怕做什么都提不起心情,又说:
“现在才三点,最晚一班船要到六点,你可以先想想。”
顾秋绵却像没听见一样:
“其实我从前就想问了,你为什么要对我的事这么上心?”
张述桐一噎,心想你马上就要遇害了我能不上心吗?
可他不能说“你不听我的就会死”,像个神经病一样。
张述桐又想到,如果说真有什么契机,那应该是在校门口的包子铺,女孩明明心情很不好,却还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,然后倔强地对他说,因为那样就会被打倒了。
他听了有些共鸣,从那时起决定帮她一把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犹豫了一下,刚要把这句话讲出口,却想到这也是已经消失的事了。
原来自己在这条线上连个帮她的理由都没发生过。
他又想下意识编个借口,顾秋绵却开口了。
“好了,”她小声说,只能听得出声音很软,但这种软不是撒娇时的软,而是没什么精神,“等我上来再说吧。”
不久后电梯门打开。
再见到顾秋绵的时候,她已经把那个脑后的发卡取了下来,恢复了中长发,不再像精心打扮后的公主模样,而是个漂亮又高贵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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