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逸却说这是男人的信仰,假的就是假的,当不得真,不可践踏。
张述桐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,却还是点点头,照他说的做了。
于是他一手提包,一手用指甲掐住卡组的上沿,钉在玻璃上,视线自然地朝前望去。
“稍微往左一点,有点偏……”
孟清逸正提醒道,却见张述桐手突然一松,卡牌轻飘飘地落下。
接着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死党脸上出现如此丰富的表情波动——他们两个人某种意义上很像,一个瘫着脸一个冷着脸,即使惊讶、愤怒什么的,也很少体现在脸上。
但这次不同。
孟清逸望着张述桐的脸,只见对方慢慢睁大双眼,复杂的表情呈现在脸上,惊恐?不是。慌乱?有点。但更像是一件事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掌控,孟清逸知道,他们这类人最心烦意乱的就是这个。
少年不是傻子,立即条件反射般地看过去,透过玻璃,那里正是厕所入口的位置:
“怎么了?”
“坏了!”
“了”字还没说出口,张述桐已经冲出店外;
不远处的画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,即使是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,不,应该说比糟糕更糟糕!
现在他只恨不得瞬移过去。
然而;
为时已晚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