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人,张述桐干脆停下脚步,示意两人放低声音;
他倚在墙角,若有所思,其实是想起昨天在升旗台上,那个与他对视一眼的人:
“但他没料到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笨啊,”清逸捂脸。“你昨天大课间干什么去了,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我知道咱们几个讲话去了,但这有啥关系?”
“你昨天冷不?”
“是有点,当时风挺大的。”
“那你说顾秋绵在风里听你讲话冷不?”
“估计也挺冷的?”
“这不就完了,昨天又没做操,肯定冷啊,”清逸一摊手,“所以那人昨天跑到教室才发现,顾秋绵把围巾戴出去了,你再回忆下咱们刚才说的,报复顾秋绵的方式,是不是就明白了。”
杜康猛地一拍大腿:
“我靠,这次真懂了,他原本奔着围巾去的,但结果没找到围巾,但撕作业什么的又没用,才想起来顾秋绵还有个城堡?”
“没错,城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摔碎的。”张述桐接过话,“所以自然诞生出第四个问题——他的报复算不算成功了?”
“我觉得……没有?”杜康专门思考了一下才回答,“咱中午不还碰到顾秋绵下馆子吗,而且不光这个,她有哪些反应不都传遍了,那孙子肯定也知道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会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