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桐其实没错,来之前谁也不知道是警察,说不定是其他人,我觉得也该小心点。”
张述桐心想终于有人帮他说句话,某种意义上讲,还真叫他猜对了。
“你说杜康刚刚说的那个男的?”若萍问道。
“嗯,很反常不是吗。”孟清逸又问杜康,“你刚刚看清他有什么特征吗?”
“呃,没注意,戴着鸭舌帽,一边肩膀上背着个蛇皮袋吧,另一只手里好像提着根什么东西?我就记得这些了。”
“所以才显得奇怪啊。”
“你别卖关子了,有话就说。而且人家也是来钓鱼的不行啊?”若萍催促道,清逸是推理迷这件事,大家都知道。
“述桐觉得呢,”谁知清逸把这个问题丢给他,“说明什么?”
“说明他是从这附近过来的。”张述桐想了想,“而且不是钓鱼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如果杜康没看错、那人真背了个蛇皮袋的话,说明两个问题,第一,里面装的东西很沉,一般的袋子会被扯烂,所以不会是渔具。”
“说不定家里只有这种袋子才拿来凑合呢,我姥姥买菜也喜欢拿装肥料的麻袋。”若萍撇嘴。
“你姥姥是节俭惯了,但能把钓鱼的装备买齐全,不会差一个袋子的。”清逸接过话。
“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?”若萍扭头看对方。
“第二,这里离城区很远,既然他把很沉的东西在肩膀上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