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山下,沈建军组织的壮劳力们也没闲着。
他们排成一队,像蚂蚁搬家一样,把砍好的竹子一根根从山上搬运到村里的打谷场。
打谷场上。
村里的两个老木匠,沈柱和沈壮两兄弟,各自拉起一摊人马。
妇女们,老人们,甚至半大的孩子,都围坐在一起,在他们的指导下,开始学习劈竹篾,编竹筐。
一时间,整个沈家村都沉浸在忙碌之中。
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。
这不仅仅是竹筐,这是钱,是粮食,是活下去的希望。
村里给的价格是五分钱一个竹筐,这极大地调动了所有人的积极性。
大家起早贪黑,忙活了足足半个多月。
最后清点下来,大大小小的竹筐装了好几车,拉到县供销社,一共卖了二百八十六块五毛钱。
当天晚上,村里就开了全体社员大会,商讨这笔钱的用处。
“这钱,不能分。”
村长沈红星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眉头紧锁。
“我提议,全部拿去公社粮站买粮,买回来,存到村集体的仓库里,当应急的救济粮。”
“谁家要是真断了顿,就从这里借,等明年收了粮,再还回来。”
他的提议得到了绝大多数村民的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