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老者,正是阙岳道人无疑。
“阙岳来迟了,还请师伯祖恕罪!”阙岳道人一现身,便向门祖师稽首行礼,表达歉意。
“过来坐,老朽正要说呢。你...收了一个好徒弟啊!”清铄老者冲阙岳招了招手,面带笑意道。
阙岳走到近前,掀袍跏坐,扭头看了赵升一眼后,冲门祖师笑道:“我这徒弟天赋异禀,聪慧过人,但总是用心不专,学而不精。数落了他几回,总是不见改正,让我十分头疼。”
“呵呵,阙岳你呀,你真是......”清铄老者摇头失笑,抬手指了指阙岳道人,调侃了他两句。
经过一番寒暄闲聊之后,清铄老者才真正道明来意。
“阙岳,你镇守点苍已逾五百年,按照本教规矩,早已超过任职期限。老朽给你找了一个新去处,你看如何?”
此话一出,阙岳道人面容凝重,沉默不语。
赵升闻言心里一惊,目光瞥向师尊。
旁边的黎道行却眉头皱起,暗道:“果然如此!”
通常而言,为了避免天下各省出现割据之势,负责镇守一省的元婴大祭祀任职期限大多不得超过三百年。
两百年前,天道教中一时缺乏合适的人选,这才让阙岳道人镇守点苍高官达五百年之久。
如今教中接连诞生了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。
有了替换人选,阙岳道人的位置必须得动一动。
于是,守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