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啊?”
温颂做好了他各种兴师问罪的准备,解释的话都已经到嘴边了,万万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。
商郁依旧没有说正事的打算,越过她走进房间,把原本在床边的拖鞋拎到她脚旁,“寒从脚起,把鞋子穿上。”
闻言,温颂才反应过来。
她小时候爱吃冰的,以至于从初潮开始,每一次都会痛得她在床上打滚。
余承岸给她调理过,但她千叮咛万嘱咐,少吃冰的,脚尽量别受凉。
她没当回事,商郁贯彻到底了。
冬天不许碰冷饮,夏天也限制次数,更是不许光着脚在瓷砖地板上踩。
温颂有刹那的恍惚,一边配合地穿上鞋子,一边小声嘀咕道:“怀孕又不来月经。”
而且,没人盯着,她也没有忌口什么的习惯。
痛经她就给自己扎上一针,或者煎点汤剂,基本药到病除。
商郁看得出她的慢半拍,猜到什么,沉声开口:“看见网上的事情了?”
“……看见了。”
温颂深吸一口气,刚要开始说句抱歉,商郁在她之前开了口,“不用太当一回事,法务和公关部都已经在处理了。”
温颂有点意外,“你不担心是药的问题?”
毕竟,通过临床试验,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