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快朵颐起来。
邵元慈见她吃得舒心,目光愈发慈祥起来,伸手将她落下来的碎发捋到耳后,如看自家孩子一般,“慢慢吃,细嚼慢咽才好吸收。”
“好。”
温颂点头如捣蒜,一点不像平日里叮嘱患者时的耐心稳重,反而乖巧得很。
这顿饭,是她这些天吃得最舒服的一顿。
连孕反都一点没有了。
邵元慈看她这模样,不由皱了皱眉,“你这怀着孕,平时没人照顾你?”
“您是说佟佟吗?”
温颂没多想,喝了口乌鸡汤,道:“她很忙,而且她也有心无力,我们俩一样,都不太会做饭。”
邵元慈急了,“我是说你孩子的父亲!他怎么这么没责任心,不说无微不至,至少该把你的一日三餐照顾好啊。”
这是什么眼光。
看上这样没责任心的男人。
连她那个混蛋孙子都不如。
温颂一听,愣了下,知道邵元慈是在替她操心,也就实话实说了,“奶奶,不怪他,我怀孕的事,我都没告诉他,也不准备告诉他了。”
话落,她又夹了片香香辣辣的鱼片。
邵元慈听着,更急了,“你是说,这孩子……是你那个前任的?”
要是正常的男女关系,怎么可能隐瞒怀孕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