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温颂垂眸看着地板,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,没有如往常一样迎上他的视线。
闻言,商郁扯了下唇角,“所以,只是单纯的又不想理我了,是吧?”
“……”
温颂胸腔憋闷得要命。
她很想干脆问他一句,我和你奶奶,如果必须死一个人,你选谁。
话到嘴边,她又咽回了肚子里。
饶是商郁和商家老太太的感情再差,也终究是祖孙。
这种二选一的题,就像问一个男人: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,你救谁?
最后扎心的,只会是自己。
电梯门一开,她没有再停留,大步走了进去。
到霍家后,她照例先上楼,给霍夫人施针。
姜南舒躺在针灸床上不敢动,但还是心思细腻地发现她精神不大好,“小颂,你昨晚没休息好吗?”
两人一来二去,熟悉了不少,姜南舒就不再生疏地叫她“温医生”了。
温颂习惯不把私事带到工作上,一边利落地扎针,一边笑了下,“嗯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姜南舒自从知道她父母双亡后,就不由对她更关切了,“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?有没有我能帮上你的?”
温颂扎完针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“姜姨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