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佟雾今晚是抽空来参加温颂的庆功宴的,领导和当事人轮流着给她打电话。
她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,一手撑在阳台护栏上,不厌其烦地道:“嗯。对,对,是这样,具体的情况我们明天当面沟通,能不能胜诉我哪儿能和您打保票……”
霍让不知道,她的耐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。
上大学那会儿可不这样。
和他分手的时候,更是被他激得把耳光往他脸上招呼。
堂堂霍家四少爷,走到哪里不是一堆人溜须拍马,何曾被人甩过耳刮子。
佟雾挂了电话,一转身,就像是心灵感应一般,一眼对上了走廊上的那双狭长锋利的眼眸。
她近视,今天没戴眼镜,看不见他的眼底情绪。
也索性当作没看见他。
她偏开视线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“找温颂?”
走廊那头,男人清冷低沉的悦耳嗓音响起,很淡,好像没什么情绪。
佟雾脚步微顿,“你看见她了?”
“我带你过去。”
霍让离开墙壁,直起身体,“她在休息室给我母亲看腿,我爸他们也……”
未料,他话还没说完,佟雾神情一敛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他,踩着高跟鞋就大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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