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刚飞到M国,就又立马飞回了景城,到现在都没睡过一觉。
温颂安安静静站在床边,不知道想到什么,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。
床上原本睡得踏实的男人,忽然伸手握住她的小臂,用力一带,将人捞进怀里,嗓音有着刚睡醒的沉哑,“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她总不能说,是想起以前趁着他睡着,用笔在他脸上画过乌龟的事。
刚才吃饭的时候,她已经说错过一次话了。
不想再惹他。
商郁圈着她的腰,下巴在她锁骨处轻轻蹭了下,眼皮又合上了,“那就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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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温颂睡醒时,身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,只留了张纸条。
让她上班前先把有有遛了。
昨天睡得早,温颂带着有有在小区玩了很久,又给它换水喂饭后,才不慌不忙地出门上班。
依旧是上午先去医馆。
刚到医馆,还没开始叫号,江寻牧就先敲门而入,一身白大褂温润如玉。
温颂笑了下,“早。”
江寻牧见她眉眼弯弯,也不由弯唇,不过还是没忘记正事,“赵贤德今天提离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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