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一边状似随口胡诌道:“热,商郁把暖气开得太足了。”
“他一个大男人……”
佟雾烧得昏昏欲睡,聊起这个又来了点精神,“不会是虚吧?”
“不是。”
温颂几乎脱口而出。
而下一秒,就发现不对了,佟雾也一脸八卦地看向她,“你怎么知道他不虚的?”
“……”
她总不能说,她摸过。
或者说,刚感受过。
温颂索性起身去给她煮饺子,煎药,等她吃完喝完,也不给她严刑拷打的机会,直接把人按到床上睡觉。
她发着烧,温颂不放心,就没去实验室,只在家工作。
次日中午,佟雾彻底退烧了,她才出门去上班。
一打开家门,就看见了正在等电梯的商郁。
男人身姿颀长,阳光自玻璃窗洒在他的身后,冲散了些许锐利与冷淡。
听见动静,商郁瞥了她一眼,“去医馆?”
“去实验室。”
温颂一边说着,一边反手关上家门。
医馆已经开始放春节假了,她现在全身心都能放在药物研发的项目上。
两人一同下楼,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