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擦肩而过时霍让冷不丁抬起手臂,手掌覆上她的额头,也打断了她前行的动作。
他的手掌,一如既往的凉。
霍让眉心轻轻蹙了下,看向温颂,“这至少有38度了。”
“嗯。”
温颂下车前就发现佟雾发烧了,应该是昨晚在警察局冻到了,“到家就给她吃药。”
家里常备着一些药,治个风寒足够了。
只是,霍让却没有轻易放她们回家的意思,或者说,没有放佟雾回家的意思。
温颂终于反应过来,这两人之间应该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的时候,身后的家门咔哒一声开了。
商郁换了身手工裁剪的西装,下颌朝她微点了一下,简单明了地发号施令,“过来。”
跟叫有有似的。
但拿人手软,温颂知道做情人要有做情人的自觉。
她视线在佟雾和霍让之间扫了下,察觉到那股微妙的气氛,识趣走人。
走之前,她和佟雾说:“聊完了叫我。”
等那道门重新合上,电梯间再次归于平静,佟雾才平静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光洁明亮的电梯门,印照着她的狼狈不堪。
可站在她身旁的男人,永远风光霁月。
霍让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