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让来了兴致,“为什么?”
“下周吧。”
商郁答非所问。
那支钢笔的事,他还欠岑野一个人情,总得给人面子。
霍让提醒,“周聿川八成也会来。”
“挺好。”
商郁听着耳机里均匀绵长的呼吸声,往家门的方向瞥了眼,眸中是深不见底的黑,意味深长。
他和她,如今只隔着这一扇门了。
霍让听出他话语里的机锋,笑了下,“不怕周聿川看出你的心思?”
问完,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多余。
商郁这个人,行事忌惮过什么。
果不其然,商郁连回答他的兴致都没有,看了眼腕表,起身逐客,“事说完了,可以走了?”
“……”
霍让不由咂舌,却没动,“你今晚到底有什么事啊?”
越不说,越有鬼。
商郁懒得理他,迈着长腿进了浴室。
霍让总觉得诡异,一把揉在狗子的脑袋上,“有有,你偷偷告诉叔叔,你爹到底准备干什么去?”
商郁和他,什么时候开始有秘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