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明媚生动,完全看不出她过往经历过什么。
仿佛一直是那个被他娇养着的大小姐。
商郁视线从她粉润的双唇上扫过时,喉头滚了滚,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无框眼镜,很好地遮挡了他眼底的波澜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温颂从喜悦中找回一丝清醒,“商总。”
商郁没应声。
不该是这个。
过去每一次,她没大没小直呼他大名时,他只要稍一提醒,她就会乖巧又不服地喊“哥哥”。
温颂心思全在狗子身上,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说话还带着鼻音,“当年,商叔和我说有有……”
“商一救了它。”
商郁云淡风轻地解释完,朝有有招了招手,“有有,回家了。”
温颂这才反应过来,她的租客,好像是商郁。
她猛地起身,舔了舔唇,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:“商总,你……搬到这里来了?”
“嗯。”
商郁看了眼对门,轻轻挑眉,状似恍然大悟地问:“你住我对门?”
“对。”
被资本家压迫久了,温颂难得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,点头提醒:“我还是你房东。”
“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