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对啊。”
沈明棠撒娇般抱住他的手臂,“好累哦,赵老今天上午的患者特别多。”
她跟在赵贤德手下学习,倒是能学到一些东西,就是累。
真不知道温颂平时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患者,怎么顶得住的。
不过,贱人有贱命。
她们不一样。
周聿川眸光静静地审视着她,“玉坠找温颂拿到了?”
“拿到啦。”
沈明棠笑意盈盈,拉着他上车,又嘀咕道:“不知道她抽什么疯,可能是因为上次酒店的事在记恨我,非说这个玉坠不是我的。”
“你说她是不是神经?”
她怕温颂哪天看出蹊跷,还是会把这件事捅到周聿川这里。
不如,先发制人。
只不过,她怎么也想不到,温颂比她更早一步。
闻言,周聿川身形微顿,忽而笑了下,语气温柔,“对了,明棠,你还记得当年我爸住院的那家医院,是哪家吗?”
沈明棠微愣,旋即笑了笑,“当年住院的,是你妈妈吧。”
这件事,她听家里的佣人提起过。
周父早一场车祸中当场去世了,周母倒是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院。
沈明棠指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