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覃诀如实汇报:“我把当年的名单全部仔细排查了一下,年龄和沈小姐接近的其实不多。”
“符合您和我说的情况的,就更少了。只有一个小姑娘还挺符合的,海城本地人,五岁,被警方送到孤儿院前,家住在月湖公园旁……”
周聿川顿时打断,“月湖公园?”
“是的。”
覃诀说完,又补了句:“不过,这小姑娘情况特殊,我通过特殊手段打听到她是缉毒警的遗孤,父母都因公牺牲了。”
“她送到孤儿院时,警方应该是怕犯罪团伙蓄意报复,连名带姓都给她改了,本名叫什么查不到。”
周聿川听得额角突突直跳,“那她现在在哪里?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
覃诀说:“她进孤儿院两个月,就被人领养了,我顺着对方留下的信息,暂时什么都没查到。”
周聿川眼里愠色渐浓,扬手就一拳砸在旁边的车上!
电话里,覃诀似还在说些什么,周聿川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远了。
二十年前,他十岁,随着父母去海城外公家拜年。
却因为雪天路滑,在月湖公园门口遇上车祸,逆向而来的货车将驾驶座几乎完全碾入车底。
父亲当场死亡,母亲昏迷不醒。
他在后排也受伤不轻,最绝望无助的时候,有个小姑娘拉着一个穿着警察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