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师,然而牧师的治愈祝福,仅能让脚趾消肿,没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趾甲还是卡在那里,治完了过俩小时接着肿。
绝望之际,打听到有位猎人,掌握治疗这种病症的方法。
用一把窄头尖刀,把趾甲弯着长进去的部分都切掉,然后再往甲沟里填上棉花,让新长出来的两侧趾甲被棉花垫起来,不再深深卡进甲沟。
虽然还是要动刀,但听起来总比拔掉整个趾甲强。
“准备好了。”
瀚纳仕咬紧牙关,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你是硬汉,你是硬汉……
“那我下刀了。”
猎人持刀手一用力。
“啊,妈妈……”
瀚纳仕嚎得声嘶力竭,带着哭腔。
几分钟后。
猎人收起尖刀,几片弯钩一样,沾染着脓液与血水的趾甲,被成功切除。
“恭喜阁下,治疗很成……瀚纳仕阁下!”
只见床上的瀚纳仕脖子一歪,目光呆滞,眼神空洞,上衣已经湿透。
看似状态还行,其实意识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。
缓了十分钟,瀚纳仕的眼神才勉强聚焦。
他招招手,唤来他最信任的贴身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