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昨晚的解酒汤大概效果甚微,后脑仍旧有些紧绷的隐隐作痛感。
温赢揉了揉太阳穴,给她回消息,「姐姐,我服了你了,咱一会儿公司聊,成吧。」
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既然迟早要面对,还不如早点定下来。
对面消息回的飞快:「OK,几点?」
温赢看了眼时间,回她:「三点半?」
她得把酒精代谢的时间都算进去。
「行。」
回复完消息,温赢掀开被子,看了看自己脚,喷了药之后肿倒是消得七七八八了,走路还微微有一点异样,不过也无伤大雅。
温赢这几天的作息调整得已经差不多了,不过因为昨晚喝了几杯,今天还是到中午才起床。
下楼时,家里的午餐时间都已经结束了。
不过肯定是特意给她留了菜的,都是温赢爱吃的。
许明漪坐在她身旁,给她夹着菜,听到她要自己开车时,断然拒绝:“不行,你这脚又没好利索呢,开什么车,叫司机接送你。”
“诶呀,妈妈,真没事,我不蹦就行了,不痛的。”温赢咽下蜂蜜水,抱着许明漪的胳膊撒娇说,“而且我指不定要什么时候聊完呢,自己开车来去最方便嘛。”
历经一番保证,温赢又在她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,确认走路没什么问题了,许明漪才勉为其难地允许她自己开车。
温赢有运动的习惯,脚受了伤,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