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拥抱女儿的时候,却幻视到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。
这是一杯名为自作自受的苦酒,而现在,轮到多兹鲁自己将其咽入肚中。
而多兹鲁却没有能纠正的机会,来自全地球圈的一年战争受害者代表正在赶往伦敦,在那里组建一个极其庞大的证人团,而多兹鲁,也会在之后被宪兵转移到伦敦,面对那些从屠杀中幸存下来的幸存者。
对于自己的下场,多兹鲁也早有准备,他本该在79年战死于所罗门要塞,而现在,能多苟活几年,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。
想到这,多兹鲁再度红了眼睛。
知道没有回头药,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想,如果自己没有下达命令,那密涅瓦和瑟娜会不会不一样的结局。
“马卡里乌斯,我能求你一件事吗?”
“别求我,你知道的,我这个人对事不对人!”
马卡里乌斯靠在椅背上,翘起了二郎腿,甚至还打了个响指,示意一旁的宪兵给自己上杯茶。
“我明白了!”
多兹鲁点了点头,然后又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兰巴拉尔。
“兰巴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密涅瓦就拜托了!”
“您放心吧!”
“那就,谢谢你们了!”
随后,多兹鲁便如同抽调了骨头的老狗一样,耷拉着身体离开了会客室。
“你明明有不少话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