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也不好再拿一年战争中的那些事情来要挟我们……”
塞拉这么说着,却发现哈蒙正在以十分欣慰的表情看着她,随即便停了下来。
“当然,这些都只是我的看法,哈蒙阿姨,如果不成熟的话,您就当我说了个笑话吧!”
“不,傻孩子,你说的可太好了!”
哈蒙心里也是一阵感慨,塞拉的身份还是过于敏感,有她在,不管她愿不愿意,吉翁国内的政治漩涡依然都有随时将其裹挟进去的可能,这并非能够由她本人的意愿决定,而是作为吉翁戴肯的血脉所自带的,甚至可以说,是目前吉翁共和国的法理性基础。
就比如吉翁的议员们或许在私底下对于戴肯有多么的不屑,多么的敌视,但在明面上,他却必须虔诚的如同对方的信徒一般,甚至如果塞拉此刻恢复阿尔黛西亚的身份回到吉翁,那么吉翁议会甚至直接就能为其准备一个最尊贵的位置。
而她的表态,一定程度上,也能左右共和国政府的风向,或许父辈的余荫听起来很刺耳,可吉翁社会就是这样。
而现在,塞拉能主动表明了自己的看法,说明对方是真的成长了许多,或许她还没有接过父亲的旗帜的打算,但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,证明她已经不再逃避,而是要接受现实,那么,之后的道路,自有她们这些忠诚的卫士来铺就。
而后,这番话自然也被兰巴拉尔所知晓,这位忠诚的戴肯派领袖也不禁潸然泪下,于是在第二天,他便将一副议案提交给了达尔西亚。
“让我们谴责残党袭击,兰巴拉尔阁下,这份议案,有点过于敏感了吧!”
“是啊,所以,我才来找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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