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特制的麻袋,他们熟练地收集着尸珠和兽晶、星核。
焚烧者们戴上特制手套,正在向弥漫若海的丧尸残骸上泼洒汽油,焦臭味弥漫数里!
工程兵正在修复被尸毒腐蚀的合金城门,后勤组穿梭其中分各色各式的营养合剂。
当第一簇火苗窜起时,黑烟扭曲着升向铅灰色的天空,像是无数亡魂最后的舞蹈。
在冲天火光映照下,某个正在搬运丧尸尸体的年轻士兵突然停下脚步。
他望着城门上新增的数十道裂痕,轻声对同伴说:“知道吗?刚才那道光让我想起了入伍时老家的朝阳。”
同伴看到他停下脚步,悄悄的开始摸索丧尸躯体,想要从中翻出一包美味可口的香烟,听到他的声音,动作戛然而止。
一粒白珠从年长些的士兵指缝滚落,在焦土上砸出小小的坑。
“操,”
他弯腰去捡,破旧的作战服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,“你他妈突然煽什么情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望向远处焚烧尸体的浓烟,火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“你想家吗?”
年轻士兵粗糙的大手抚过自己脸颊,手背一片湿润。
“轮岗结束要是还活着,”
年长些的那个突然用枪托撞了下年轻士兵的肩膀,“带你去外城红灯巷开荤。”
“放屁!
老子想的是俺娘煮的疙瘩汤!”
年轻士兵耳根红,却把只剩半截的烟屁股小心的从兜内翻出递给年长者,“真真请?听说最便宜的妞都要一颗白珠。”
年长者突然大笑,笑声惊起废墟里啄腐肉的变异乌鸦。
他掏出三颗染血的白珠在掌心叮当作响:“所以给老子好好活到换岗日啊,菜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