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什么要紧事。”
时念说,语气中满是嘲讽:“可能又晕倒了?需要你去看她?”
“时念!”陆衍止彻底压不住气了。
他讨厌她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!
可是她却只是淡笑着看他。
陆衍止握紧了手机,他想说些什么,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他没管那些震动声,把手机收回衣袋里。
旁边,不知道谁走过,链条包包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的那瓶红酒。
红酒被带偏,摇晃几下以后“嘭”地摔到旁边的地面上。
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。
“啊!陆总,对不起对不起!服务生……”那人赶紧去找人打扫。
眼前一闪而过的是那年,他们去J国出差,在温泉酒店里喝酒的场景。
“阿止,他们如果要喝酒怎么办啊?我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。”那时的时念说。
听说三天后他们要对接的那个人很喜欢酒。
那时的陆衍止笑着说:“放心,不需要你喝。”
那时,陆氏还在转型期,即便陆氏在A市是庞然大物,可是在新的行业中,依旧处于被支配地位。
“就算真的需要喝酒,我来就好。”他说。
“我也想为